Monday, March 30, 2009

Bonyari



一把吉他、一面鼓

两个美丽的灵魂、两个呆呆的观众

造就了那场的美好相遇……



星期六的早上,不必在电脑前忙着审稿,也不必为一些乱七八糟的文案烦恼,我与何同学在Cap Square的喷水池旁边歇息,听着Bonyari Band的演奏。

Bonyari Band,一支来自日本的非流行乐团,曾流浪到印度、泰国、乔治市……一路上边走边唱,DIY的音乐专辑录音虽然不及排行榜上的大制作,简单的节奏、快乐的哼唱,洋溢在空气中的吉普赛风情是装不来,也假扮不了的。可爱的Yoko手里拿着一把吉他,即兴的唱着披头四乐队的《Imagine》,阳光洒在她身上,我仿佛看见约翰连侬的Yoko Ono,恰巧她们都有着相近的名字,和相近的气质。

离开之前,何同学与我买了几张《梵音》,自制的封套没有花俏的设计,至于内容,我是一无所知;对于未来,亦是如此。

“ 好忙、好忙,下次再聊”,最近接到好朋友的电话都百般无奈地嚷嚷着,然后急忙地盖下电话。没时间练琴、没时间打扫门面、没时间认真地冲凉、没时间见到善良 可爱的朋友们,生活因为倒数的时间而变得匆忙,然而匆忙的动作并没有让生命变得充实,我应该要好好反省这吊轨的生活形态。

无论如何,这一个懒洋洋的早晨,我把自己给了这一场自在的相遇,这才想起那久违了的轻松步伐,快乐生活原来可以那么简单。

Friday, March 20, 2009

后陈升时代

陈升 = 一个不向岁月妥协的野男人 + 随性的创作。

尽管已步入中年,陈升的孩子气却依旧不减。经过了半百的人生阅历,到了半百的年纪才来回忆当年那《美丽的邂逅》,或许你会觉得矫情,但是你无法不原谅他,因为他是陈升,撇开音乐顽童的角色,他也不过是一个一直在玩的大男孩。

“后陈升时代”的音乐离不开玩乐,这专辑的MV更是让人哭笑不得。喝酒、唱歌,铁铮铮的汉子颓废地醉倒在录音室里,声声呢喃着过去的美好。对于生活和生命的体验与反思催促了这张专辑的诞生。

延续《One Night in北京》的概念,陈升再次结合古典与流行音乐的元素,带点黄梅调的《牡丹亭外》和充满京剧味道的《卖水》甚能牵动听者的感官刺激。

1+12》、《骗子》、《爱上贵伦美》、《飞行城市》、《不完全部落》、《梦见伯杨》……112首歌播完了,能够让人记住的歌词和旋律少之又少,残存的印象仅有陈升那张真实的笑脸,其实就够了。

2009年的陈升在音乐的跑道上恣意地奔跑,从《拥挤的乐园》跑到今天,他让自己的存在变成了一种风雅,在困惑中一边活着,一边微笑是他以生俱来的能力。经年累月的吟唱,这次他偶尔唱起了流逝的青春、唱起了那首未央歌,中年男的又回到吉普赛的轻狂。

我喜欢简单的《鸦片玫瑰》和《不再让你孤单》,也喜欢矫情的《美丽的邂逅》,一切都只因为他是陈升。

Friday, March 13, 2009

一千零一个杨千桦

没有绝美的歌声、没有绝色的外表,如果你问我为什么喜欢杨千桦,或许因为她的歌里有我的故事。80年代后诞生的女孩们,同龄的你们或许也能在杨千桦的歌里找到共鸣。因此,听杨千桦的歌,是要按照时间顺序听下去的,只有这样听下去,才听得见杨千桦的成长和我这代人的集体回忆。

高中那年的夏天,我学会了那首《狼来了》、《少女的祈祷》,外加《仲夏夜之梦》,少女情怀洋溢在炎炎的夏日,青春犹如一杯柠檬苏打,酸酸甜甜。

毕业歌高奏,在千禧年的加冕中走出校园,披上社会新鲜人的衣裳,把“勇”字挂在胸口,这时候不听《热血青年》,不看《新扎师妹》,总是觉得生活少了一些动力、一些大情大性的理由。

谈了一些恋爱之后,顺利的、不顺利的结果都只剩下自己一人。满街的男人都被长腿姐姐钓走了,不怪谁,只《可惜我是水瓶座》。

歌听到这里,我不得不承认杨千桦确实有她的独到之处,她用她的平凡为平凡的女孩们建了一座城堡,受伤的时候可以躲进去,里面没有深不可测的城府,没有耀眼夺目的巨星。在小小的《寒舍》里,她像一个大姐,带着率真与感性,说着《一千零一个》故事哄我安然入睡。睡醒后,女孩们可以拿出仅有的尊严,抬起的 头,穿上牛仔裤+球鞋,无论当个《野孩子》或者《可人儿》,决不贪图万人眼中的那半点虚名、半点同情,这一点我紧记在心。

在办公室里拼搏,在情场上受挫,女孩们的心事总有另一群女孩来分享。互相提示、互相扶持,终于等到《姊妹》披起白纱,在婚礼上高唱《郎来了》。另一边厢,孤身只影的女孩唱不起幸福的歌,唯有一路哼唱着《狼来了》也不算太寂寞,因为还有她 杨千桦。

岁月如梭,杨千桦的成熟和知性在歌曲中不言而喻。说话带幽默而又不失深度,义气仔女的杨千桦在圈中不失人缘,一路上有林夕为她护航,把最好的给她,一曲《烈女》道尽了熟女不怕死的决心。

难过有时、快乐有时,乱世中浮沉总有无数的机遇。寄望爱、寄望事业,杨千桦把一曲《我的生存之道》送给你,听完后,你自会明白我爱她的原因,也印证了她说的那一句:“人生都是一场游戏,大家何必要劳气”。

《明日再会》!

Monday, March 2, 2009

木匠兄妹

今天是Karen Anne Carpenters的生日。她出生那年,我连影子都不存在;她去世的那年,我才刚满一岁。对于70年代,我没有任何,也不可能有印象,可是,凭着电影、音乐、小说和Google的帮忙,我开始有了一点关于70年代的概念。

工业发达/ 新经济政策/ Disco/ 人权醒觉运动/ 嬉皮士/ 越南战争/ 世界和平/ 女性主义/ 李小龙/ 香港股灾/ 大时代/ 丁蟹/ Star Wars/ 猫王/ 披头四/ 喇叭裤/ 迷你裙/ 松高鞋……当这些关键词进入我的眼和我的脑,70年代的英文民歌历史渐渐在我的意识里有了画面。传说那个时候Elton John还没有变成女人,ABBA还没有长出《Mamma Mia》,连Kenny Roger叔叔都还在唱歌(还没开始买烧鸡)的时候,一把醇正纯熟的歌声让我深深地记住了她,一个美丽的名字 Karen Anne Carpenters

1970年,Karen Anne Carpenters把《Close to you》从街头唱到街尾,哥哥弹琴、妹妹唱歌,多么美丽的组合。他们说爱、说关怀、说世界和平,迅速俘虏了一群厌倦战争的美国人,名利双收之后更加理所当然的成为美国最受欢迎的音乐组合。一对兄妹就此开开心心地唱下去,那该有多好!当大家都这么认为的时候,Karen却因为减肥而患上神经性厌食症,继而心脏病发逝世。

震惊吗?多少应该有一点。当时的我还来不及为她的离开而难过,毕竟还是纯纯、蠢蠢的孩子。只是我无法明白,如此花样年华的一个女孩,为什么是这样的结局?中间不为人知的故事又是如何?

反正今天是Karen Anne Carpenters的生日,不说难过的,同样为减肥而烦恼的我只想祝她生日快乐,如此而已。

LinkWith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