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September 20, 2009

美国爵士乐手Willie Nelson




回家的途中、拥挤的车道上,慵懒的爵士乐在MP3里播放着,无论是Frank Sinatra还是Miles Davis,他们的音频都极度接近那渴望自由的灵魂,同时为倦怠的躯体注入一股生命力,推动着我前进。入秋之前,在我最爱的爵士乐曲目中新增了一个名字 – Willie Nelson,一位来自美国的老牛仔,蓄着花白的络腮胡、扎着两束长辫、绑着鲜红色的头巾、脸上布满了刀刻般的皱纹……

Willie Nelson,一位乡村爵士乐手,同时也是一位浪漫的诗人、演员和社会运动家,他出生在克萨斯州的一个农场,小小的农牧场上住着许多非裔和墨西哥裔的工人,闲暇之余为了舒解疲劳,便会唱起南方的民谣或者墨西哥斗牛歌曲,而这些歌谣渗透入Willie的血脉里,让他沉醉在乡村爵士乐中,不知不觉已哼唱过半个世纪。

人生七十古来稀,如今已76岁的Willie毅然选择走入录音室,用毕生的体验灌录成这张《American Classic》,专辑中当然也收录了《Always On My Mind》和《Fly Me To The Moon》等多首对美国流行乐有极大影响力的经典歌曲,而封套那黑白照片中的Willie看起来虽然年迈,但却是一副超然洒脱的模样,其中与爵士女乐手Norah Jones对唱的《Baby It's Cold Outside》,听起来像是两个时代的相遇,颇为新鲜。

Willie,就好像看一场老电影,恍如置身新奥尔兰的街头,随着乐队的音乐摇摆。爵士乐,一门不容易掌握的音乐类别,对我而言,爵士乐的演奏不仅需要技巧,乐手本身还得兼备丰富的历练,像Willie这样一位爵士乐大师的风范,大概只能从风霜中累积而来,因此心里明白,这般演奏的造诣决不是年轻的乐手所能到达的境界。回家的途中、拥挤的车道上,庆幸有他们的音乐,让苦闷的塞车路上多了几分乐趣。

(本文刊登於920日的《星洲副刊》)


Saturday, September 12, 2009

好久不见

无意中发现“好久不见”这一首歌,吸引我的除了那低沉和感性的歌声之外,还有那支黑白MV。一件窄小的礼服、特大的裤子、头上那顶小礼帽、手上的拐杖和那一撇小胡子,卓别林的形象在他的演绎下不算生动,但胜在够传神。

陈奕迅对我而言,可塑性是蛮高的艺人。无论是他在镜头前皱一下眉头,嬉皮笑脸地卖弄,让人看见的不只是表面上的欢乐,而是一些“隐藏式”的凄凉和对于生活的无奈。想要不经包装的说话,也许真的只能对着光滑的镜子。笑中带泪、纯生理的笑,或者近乎同情的微笑,让人看了感到心里揪着发疼。

怎样?你可以不同意我的看法,因为这只是我个人的解读,可以吗?

Sunday, September 6, 2009

十年守约

在新人辈出的排行榜上,看见了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孔,那是一个我几乎忘了的名字 周惠。

听周惠的歌是一种慰藉,让空气里有了一点温度,犹如黑夜里那点闪烁的烛火。她的出现让我想起阿桑,同是拥有平凡的外貌,却具备极强穿透力的歌声,若把阿桑比喻成一把低沉沧桑的大提琴,周惠就是细腻婉约的小提琴,如今阿桑走了,周惠的同名专辑则在排行榜上浮沉着,试探着人们对美声的向往。

以钢琴为伴乐的《守约》对应了周惠第一张专辑中的《约定》,略带忧伤的歌声宛如一支有个性的墨水笔,随着旋律起伏,在生命里挥洒自如,笔尖流露的喜怒哀乐交织成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十年前,两个相爱的人成就了一个甜蜜的《约定》;十年后,唯独她依然眷念那片风景,踩着一个人的步伐唱着两个人的恋曲,倘若《守约》是一件重要的事,他去了哪里?

除了弦乐的伴奏之外,《周惠》也加入钢琴和电吉他的配乐,有别以往曲风的《夜动》和《周惠》上演了极为轻快的演绎方式;《守望者》则是典型的情歌,却有不俗的表现;《自己的电影》邀来了成龙加持,独唱版则较为亮眼。

经历漫长的歌唱生涯,《周惠》的封套摆脱了漫画娃娃“惠儿”的形象,从代替照片中走出来,她莞尔一笑,经年累月的生活让她变坚强了,也真实了许多。

本文刊登於96日的《星洲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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