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January 22, 2010

怪物

五岁那年的某一个下午,有几位叔叔搬来了一台巨大的黑色怪物,放到了我家的客厅

五岁结束前的某一个下午,有一位姐姐来到我家,叮叮咚咚的要我模仿她手中的旋律和节奏。五线谱里的蝌蚪好像漂浮在水面上的微生物,总是看不清楚。至今,我甚至怀疑左眼那五百度的近视是因此得来的。

往后的日子,除了上课和温习功课的时间之外,我都与这台巨大的怪物为伍。它没什么好玩,甚至有点面目可憎,心情不好的时候,我那叛逆的小手会狠狠地打在它脸上,直到它叫疼、直到妈妈从厨房里飞扑出来,她从不放过教训我的机会,古语有云:让野蛮的小孩变乖,适当的体罚是必须的。

长大后,我渐渐明白怪物的用心良苦,然而当时的我并没有因此而学乖,荒废了。

Tuesday, January 5, 2010

船渡

死亡,原来不那么冷,而是一种离开,与对岸的相逢。
有船来渡我的那天,应该是这样的画面……

最佳损友

黄伟文,对我而言,是相当“够味”的写词人。
他曾经当过电台 DJ、专栏作家,也演出过不少电影,角色相当杂。
喜欢黄伟文是从陈奕迅开始的,歌和词的纠缠并发了相当不错的成绩。
能在双林(既是林夕林振强)的文字世界里认出这个人,我是开心的。
在我懒得说、懒得回应的时候,至少有人说出了我的想法,可以凭歌寄意,真好!
而这是黄伟文写的一首词,听了确实让人心寒,共勉之。

Sunday, January 3, 2010

Danny Boy


哦,丹尼,哦,丹尼,我爱你…枫叶红了满山,微凉的河水悠悠地穿过山谷间,然后注入大海。这过程缓慢的犹如一场哀悼仪式。

丹尼那孤单的背影在浩瀚的大海前显得渺小,在他的脚下是百米高的悬崖。巨浪蛮横的冲刷在坚硬的岩石上,来来回回的重复了上百个世纪。那岁月的痕迹和海浪拍打岩石所产生的动力,为这静止的画面增添了几许生命力。

日落前,咸咸的海风吹在他的脸上。初秋的晚风不算冷,暖暖的,就像半个世纪前的她那么温柔。63年前的盛夏,丹尼带着祝福的指环,随盟军在诺曼第的黄金海岸登陆。出发前,他和心爱的罗丝在这小山坡上的教堂里订婚了。轻轻的一句“I do ”,至今仍叫他砰然心动,每每想起都会打从心底笑出来。

夏天走了,所有的鲜花正慢慢地死去。在枫叶飘落之前,罗丝的梦想和她那忠诚的爱在这里倒下,还有她怀里的孩子,终究未能来到这个世界。在另一个阳光灿烂的春天,丹尼从西线回到这里,找到了她最后躺下的那个山坡,从此就没有再离开过。

秋天,是一个适合温习忧伤的季节。忧伤,我没有很多!但是我总会有我的方法,去理解一些忧伤的事、忧伤的人,和他们的故事。你呢?

Oh Danny boy, the pipes, the pipes are calling,

From glen to glen, and down the mountain side,

The summer's gone, and all the flowers are dying.

'Tis you, 'tis you must go and I must bide.

But come ye back when summer's in the meadow

Or when the valley's hushed and white with snow

'Tis I'll be here in sunshine or in shadow.

h Danny boy, oh Danny boy, I love you so.

And if you come, when all the flowers are dying

And I am dead, as dead I well may be

You'll come and find the place where I am lying

And kneel and say an "Ave" there for me.

And I shall hear, tho' soft you tread above me

And all my dreams will warm and sweeter beIf

you'll not fail to tell me that you love me

I'll simply sleep in peace until you come to me.

Friday, January 1, 2010

Crying in the Party


人类是一种群居的动物,尤其在节庆时,我们都希望有人在身边陪自己倒数,或者一起吹熄蛋糕上的蜡烛。1231日,无论是前年、今年、或者明年都是一个普天同庆的日子。华灯初上时,街道上一片热闹,眩目的霓虹灯轻易地将我们身边的人变得熟悉,变得可爱。

整晚,A都对着热播中的MTV发呆,电视荧幕所散发的光照射在她脸上,可看见她眼眶中的泪。 酒过三巡, “哗!”,她突然一声惨叫,令场面突然安静了。她的眼泪像下雨般飞落,空气里弥漫的哀伤情绪是有感染力的,我的背僵硬在墙上,看着这一幕,心里在揪着发疼。

她是该哭的,明白个中事故的人自然是心照不宣,不懂的人就当作是看了一场闹剧,在场的好友安慰过了也就厌倦了,最后纷纷离开。厢房里只剩下A和我,还有热播中的本周劲曲。

“回家吧!”我开始收拾桌面上的手机、皮包和手袋。A却拿出化妆盒,将Lips StickFoundation PowderMascara,一一补上,动作不但仔细,而且十分熟练。对她来说,容貌就像心跳一样重要,两者都必须维持下去,不能中断。重整呼吸,我们离开这现场。来到露天停车场,一阵风吹过。往风吹来的方向看,是美丽的双峰塔和迷人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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